Preface

『世界树』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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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Fantastics from Exile Tribe (Band),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Sato Taiki/Yamamoto Sekai, Takechi Kaisei/Yamamoto Shogo | Yamasho
Character:
Sato Taiki, Yamamoto Sekai, Yamamoto Shogo | Yamasho, Takechi Kaisei, Yoshino Hokuto, Tsuchida Tetsuya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6-26 Updated: 2023-03-08 Chapters: 7/? Words: 26834

『世界树』情非得已

Summary

*虽然是世界树,cp乱炖预警,真挺乱
*在尽量往he写了
*情节基本乱来
*被吐槽山本世界没长嘴

开始是有预兆的

“我今晚不能留宿吗?”
“不行,彰吾要来。”
大树咋舌,他虽然不清楚彰吾知不知道海青和他的关系,但海青肯定没有和彰吾说过,因为他基本没在海青这留宿过。
其实也不长来,偶尔心情不好想要粗狂一些做爱的时候才会找海青,海青对彰吾温柔,不代表会反对一些狂野的性事。
反正又没有爱。
大树起来之前先在被窝里肆意翻滚了一遍,把床单被套都弄得乱糟糟才钻出来,海青打开窗户,赤裸着上身靠在墙上抽烟,看着大树幼稚的举动不发一言。
纸巾干涩,擦拭下体时有些疼痛,打湿了液体的纸巾在拉扯中裂开,大树只好再抽了几张:“我说你好歹也准备些湿纸巾。”
“彰吾都直接洗澡。”
『狗男男』
真情侣面前无人权,大树愤愤地随便糊弄了一下,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件穿上。
“今天爽到了吗?”
“嘛…”
大树不说有也不说没有,以沉默应对海青。
海青把烟蒂按灭在窗台的烟灰缸,拿着烟灰出去倒时,顺手帮大树捡起被扔在卧室门口的腰带,精准扔到大树手边。
“最多半小时。”
“啰嗦!”
被海青催促,大树穿好衣服水都没喝一口就打算离开,海青稍微有点良心还到玄关送大树出门。
“还要继续这个状态吗?都快一年了。”
“……再见。”
门被大树用力关上,把海青的话语隔绝在两个世界。
门内是没有世界的世界,门外是有世界的世界。
大树活在没有世界的世界有段日子了。勾搭各种年轻帅气的弟弟们,撩拨大家的情欲,情不自禁地和他上床,成了大树被世界拒绝后的主要活动之一。和好弟弟们鬼混完裤子一提再正常和成员们排练,和世界见面,这也是练就的技能之一。
和海青第一次做爱,是半年前和几位浪配成员聚餐喝得醉,海青因为力气大被要求送他回家,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彼时的大树已经成功勾引到几位好弟弟,可惜不是技艺不精,就是经验太少,大树被弄疼了硬不起来到不了高潮还要安慰是他们年纪小做不好也正常。
和海青是欲求不满。
海青是被大树趁虚而入的,或者说是同病相怜,病友之间的相互取暖。
海青操到深处的时候喊的是“彰吾”的名字,就像大树紧抱着海青射出来时脱口而出的“世界桑”。
半年后海青已经和彰吾在一起,而大树依旧单着。海青就算知道大树的事,也从来没有过问,他们不谈情,他们只做爱。这是海青第一次说到和世界有关的事情,张嘴就是大树不想听的话题。
“亚岚,出来喝酒啊~”
“抱歉,我们在排练。”亚岚飞快地拒绝,电话传来一阵忙音。
今天不是个适合做爱的日子。
大树走在路上,刚刚出了一身汗没洗,身上黏腻感越发强烈,后面也不太舒服。前戏没做够,海青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现下大树觉得体内没排出来的液体好像就要涌出来了。
『难受』
好想快点回家。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世界头也不回地坐在沙发上打游戏,随口应和大树。
“我先去洗澡了。”
世界没有应答,游戏画面是激烈的对战,大树习惯了他的顺位在游戏后的事实,默默进入浴室。
大树在浴室缓慢地脱衣服,先是卫衣,再是裤子,才穿上的衣服又被脱下。大树站在镜子前才发现,和海青玩得太疯,海青手劲大,掐得他身上这会就浮现出青红印迹。
“麻烦。”又要穿好几天的长袖。
但和海青做爱图的就是这感觉,疼痛地,深刻地感受到活着的气息,只是没有被人爱。
浴室隔音不太好,隔着门还能隐约听见世界游戏的声音,闷闷地透过浴室门传到大树耳机里。大树听着这声音,像在偷窥世界的世界,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后穴收缩着真的溢出了液体。
『我真恶心』
花洒的水温调得很舒适,水喷洒在皮肤上正好适合大树躁动的情绪。站着有些不好清洗,大树一手撑在墙壁,一手往身后穴口探,手指很顺畅的伸进去一根,混着水流又塞进去另一根。
手指搅动的空间不足,自己清洁也探不到更深处,大树使劲后仰着身体,让手指在后穴进出,粘稠的体液被洗去,却带起新一轮的情欲。
总是这样。
永远这样。
这是有世界的世界。
好像在这个有世界的世界里里和呼吸一样的空气就能让人陷入高潮。被拒绝以后大树再也没有在和世界同居的空间内做过任何和情欲沾边的事,这是亵渎,是想把神拉落神坛的恶魔行径。
『我已经很努力了』
乳尖碰到冰冷的瓷砖壁,应激地挺立起来,大树玩弄着乳尖,手没了支撑身体不受力,抽插中触碰到的凸起让大树身体一阵阵发软,他干脆坐在地上,背靠着浴缸壁,屈起双腿。
“世界、世界桑、老师……”大树胡言乱语念叨着世界的名字,手抽动得越来越快,后穴不停地收缩,大树用空着的手一时蹂躏乳尖,一时撸动性器。
『不够,自己一个人不够』
手很累却不想停下,一想到世界就在一门之外的地方,背德感、刺激感双重加持下性器硬得很快。
花洒没有关,浴室蒸腾起的水汽让大树产生世界就站在门口看着他的幻觉。
“世界桑,抱我…”
大树短暂而急促地喘息,唾液从张着的嘴角流下。前列腺液顺着性器流淌下,被手指带进后穴,混合着溅落到身上的水流在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声音,水声和“水声”回荡在浴室里特别清晰。
『真讨厌』
这是在幻觉中也被拒绝了。
大树看到门口的世界用冷冷的眼神把他全身扫了个遍,这让他想起被拒绝的那天,世界也是这样的眼神,说着让人痛心的话语。
大树扭头闭眼不想在这种眼神中发泄,他想要的,是打开的嘴能获得亲吻,张合的后穴能被照顾。
“真舒服,世界桑快点……”
手腕酸软,在彻底失去力气之前,大树加快手上的动作,仰着头露出纤细充血泛红的颈脖,在低声尖叫中绷紧身体。
高潮和羞耻感几乎同时到来。
精液射在身上和地上,量不多,用花洒一冲就能干净。大树软着身体放松了腿,倚靠在浴缸上,这才发现身上的淤青在浴缸加持下更痛了,尾椎骨嗑在地上疼痛得身体僵硬。大树活动着腿,撑着浴缸准备站起。
“身上的痕迹谁弄的。”
熟悉的声音在浴室响起,“啪嗒、啪嗒”,有人穿着拖鞋淌进浴室满地的水中。
“你一直都这样吗?”
世界走到距离大树一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斑驳的身体。

『幻觉为什么会说话!』
大树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世界的进入带来
室外凉凉的空气,吹散了氤氲了整个浴室的水汽。
世界本不应该看见这个场景的。
被突然回家的大树打断了注意力,游戏对决在大树进入浴室没多久就战败了,世界把手柄扔到一边,靠着沙发长舒一口气。
时钟不过才转了三个圈,世界有些疑惑大树不应该这么早回家,平时他出去,不到深夜不回来。
『况且今天见的是海青』
大树约见海青的日子世界总是特别记得。不清楚两人是怎么熟悉起来,注意到的时候,大树已经好几次因为和海青有约,拒绝和世界一起回家。
因为大树心情低落说出去散心,世界想着打电话开解一下,大树就会说和海青在一起。
『为什么总和海青一起』在今天之前世界可能都没有深思。
世界去厨房时路过浴室,看到浴室门微微开着。晚上他就发现门锁坏了关不上,还没来得及找人来修,抬手准备把门合紧,从里面就传来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
“世界、世界桑、老师……”
『我的名字』
世界的手顿在门把上,鬼使神差的,他把门往里推了一下,门被缓缓打开。花洒开得很大,水流洒在地上声音很响,嘈杂的水声中夹杂着人语。
浴室里充盈着的水汽,一点点逃脱出浴室。世界以为大树在浴帘后面洗澡,或者是泡在浴缸里,等他真正看清才发现大树竟然坐在地上,张着腿,用手指在自己后穴进出。
『他在自慰』
一时间,世界不知道是大树在浴室自慰的事实比较震惊,还是大树自慰时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比较震惊,他呆愣在原地,只是看着。
看着看着,就不对劲了。
先是没想到人类的听觉能够这么灵敏,嘈杂的水声中世界还能清晰地听到大树手指抽插发出的淫靡声。
后来是下身渐渐硬挺,内裤变得紧绷,原来看男人自慰也是会有反应。
『不对』
应该是看大树自慰才会。
大树禁闭双眼,扬起脑袋,世界这才发现在他的胸膛、手臂甚至大腿根都有不少的淤痕。世界肯定不是练习弄的,昨天明明都还没有。
水珠打湿了大树的头发,一缕缕的贴在大树的额头,水滴就顺着发间往下,流到颈脖,在锁骨积攒起一小洼水。
『吻痕』
细碎地红连成一小块,遍布大树裸露的胸膛,是毛细血管破裂的痕迹,锁骨的瘢痕旁还有两排不规则的窄小凹印,世界认出来了,是牙印。
“世界桑,抱我…”
世界看着大树把他第三根手指塞进后穴,他咬着手背,阻止要冲出喉咙的呻吟声,不知道碰到哪里,又绷紧了身体:“世界桑不要看我…真舒服、快点…”
手指疯狂地进出,大树失着神,握着他的性器发泄出来。
世界的神智是随着精液射出才回来的。
大树赤裸着身体艰难地起身,世界听到他自己说话的声音:“身上的痕迹谁弄的?”
『闭嘴!吓到他了』
“你一直都这样吗。”
『再往前就回不去了』
世界向前贴近大树,冻住的大树这才把视线转向世界,但他避开了世界的视线:“出去!”用手推搡着世界胸膛。
大树的脸颊突然被世界用力掐着,他把大树的头掰正:“海青干的吗?”边说边用手指狠狠按在大树胸膛的淤青上。
“痛!”
大树吃痛去掰世界掐着他的手,掐得太过用力纹丝不动,他干脆抓着世界手腕把世界的手硬扯下来。
“出去,别让我说第三次。”大树涨红了脸,越过世界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侧过身的大树,被世界看见了他后腰窝的吻痕。
“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哈?”大树抖开浴巾,把下身围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浴巾给人安全感,大树终于找回一些平时的镇定,他收起丢人的样子,多了些勇气面对世界:“你先出去,我还没洗完。”
『这次就彻底结束了吧』
“或者,我待会再来洗。”大树看世界一动不动,决定还是委屈他自己待会再回来洗,才往门口踏出一步,手臂就被一把抓住。
“你不是要我抱你吗。”
一个用劲,大树被推到墙上,冰凉坚硬的瓷砖接触到柔软赤裸的肌肤,触感太糟了。更糟的是,世界抓着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的墙上,刚使用过度的手完全无法和世界抗衡,大树被牢牢固定在墙上。
“冷静些世界桑,把我放开。”
回应大树的是世界抬起他的下巴,强制他张开嘴。
『可能喝了可乐』
世界的吻很甜,阿斯巴甜的味道,大树没想到这时他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世界吻得很深,极尽霸道又缠绵。舌头划过上颚是难以抑制的痒,舌头被纠缠,大树抵制的力量反而像和世界有来有往。
『可你不爱我』
所以这个吻是冰冷的。
大树开始挣扎,扭动着四肢,意图挣脱世界的钳制。
“不想要吗?海青会比较好吗?”世界把大树的手按得更紧,大树扭动中把浴巾带松,世界干脆一把扯下浴巾扔到一旁洗漱台上。
“不要!不要这样,世界桑……”
性器被一把握住,大树刚刚才射过,性器还是不应期软软垂在胯间。
世界用手玩弄着着性器,用鼻尖蹭蹭大树颈窝:“我们比较熟,会比海青好的。”
『好恐怖』
没有爱的情事和别人可以,唯独和世界不行。大树不愿意自己的爱被世界用这种方式践踏,他第一次产生不应该爱上世界的念头,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
“停下,我不要、不要…”内心委屈感到了顶点,眼睛酸胀,大树的眼泪终究是混着遗憾落下。
世界没有看到大树的泪,他在吸吮着锁骨,意图用这种的方式把海青留在大树身上的印记除去。
眼泪带走力气,爱像泪一样消失:“世界桑,我、我不喜欢你了,你停下好不好。”
话音刚落,世界顿了一下,接着嘴上就更加用力。
『你怎么敢』
世界松开大树的手,趁大树没反应过来,掐着他的腰把人举到洗漱台上,刚好坐在浴巾上面。
“世界桑?世界!”
大树好像猜到世界要干什么,想跳下洗漱台,反而被世界反剪双臂,双腿被世界身体分开,他眼看着世界解开裤腰带,掏出他肿胀的性器。
“这个也可以吧。”世界无视大树猛烈地摇头,把他常用的润肤油涂满自己的性器,顺便倒了些在大树后穴。
虽说第一次和男人做,大树刚刚自慰把后面扩张得很好,方便了世界的进出。
没想到洗漱台的高度能那么刚好,世界掐着大树一条腿的大腿根,屈膝架起来放到洗漱台上,让大树穴口张得更开。
甬道被强制进入,手指没能到达的深处被性器缓缓撑开,大树憋着气,无谓的收缩试图阻止世界进入。
“好紧…海青进来也这么紧吗?”
『海青海青的吵死了』
大树想骂人,为什么会有海青还不是因为世界的拒绝,现在的责问每一下都像针扎在心脏上。
“你要做就做,不要废话这么多。”
大树说话很硬气,泪珠却从眼角滑落悄悄没入发间,世界听到他的话音放开钳着的手,转而握着大树的腰猛地一挺把性器全部送了进去。
冲撞中大树背部磕到镜子上,撞击让人痛,皮肤蹭着也痛,世界这会用双手抓着腰,大树没了支撑,只能用一只手撑在洗漱台边缘,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世界手臂,勉强和镜子离开些。
世界是到底是第一次和男人做,有些不得章法,他进得又深又用力,每一次都抽出到穴口又重新进入。垫着的毛巾在不断移位,世界掐着腰的手往后移把大树固定住,将穴口往他性器上压。
“够了、世界桑…已经够了…”大树架着的腿抻得酸软,坐在洗漱台上面他和世界差不多高,世界低着头看着两人的不停进出的连合处,大树就正好看见他头顶的发璇。
『太欺负人了』
不着一缕的大树和衣着整齐的世界有着鲜明对比,大树感觉整个人像被剥开,把他最柔软的地方献给骑士,但骑士依旧全身盔甲,挥舞着利剑把他的柔软刺伤。
『他不爱我』
大树的性器在生理现象下无可奈何的重新硬挺,没有任何人抚慰,只能孤独的垂在空中。
好想哭。
世界冲撞的速度变快,呼吸声也变得沉重,大树又爽又痛的随着世界的呼吸喘息,高潮来临时,他两手胡乱拉扯着世界胸前的衣服,绷紧身体射了出来。
被后穴紧缩刺激,世界最后低吼着全射在大树体内。
“咚!”大树后背重重撞在镜子上。
射精完大概停了那么三秒钟,世界猛地推开大树,往后退了几步,性器一下从大树身体里拔出。
灵魂也一起被拔出了。
大树被晾在洗漱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后退的世界,他看到世界神情复杂,眼中带着莫名恐惧。
“对…”
“抱歉。”大树抢在世界之前开口,他放下颤抖的腿,双脚重新站在地上,没想到膝盖一软跌坐在地:“别过来,我自己可以。”
世界想扶起大树的手就定在了半空。
“世界桑。”大树抬头,地上淌着的水有些凉,他觉得今晚可能会发烧,“我需要独自清理一下,可以吧。”
『他看起来快哭了』
世界看着大树,直觉他应该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脑子里随后又浮现出:
『他在求我』
世界沉默地收回手,留下大树一人,走出浴室,紧紧地关上浴室的门。
“啪嗒”“啪嗒”…世界踩着水远去的声音那么清晰,那也比不过大树心里——“我爱你”崩溃的惊天动地。

爱人错过

Chapter Summary

吉野北人,一位敢呛声山本世界的猛男。

花洒被开到最大,水喷洒在身体上带着刺麻的痛感。大树拿着搓澡巾疯狂地在身上擦洗。
『我好脏』
胡乱的手法把身上擦出一道道红痕,擦得久了红痕连成一大片,在热水的加持下让身体变得通红,大树不管这个,直到再搓下去就要掉一层皮才停手。
受虐般把花洒拿下对着后穴冲洗,脆弱的后穴对温度更为敏感,被水流冲得难受不已,大树却把后穴掰得更开,咬紧牙关把滚烫的水流灌进去,冲刷柔嫩的内壁。
『要洗干净』
大树连刷了两遍牙,牙龈快磨出血才算结束整个洗漱流程。大树把手放在浴室门把手上犹豫了很久,身体沉重,体温像在升高,大树意识到他很可能要发烧了。
打开浴室门,无人的客厅亮着灯,地上有人走过留下的水迹,大树顺着看过去,水渍一直通向门口。大树在厨房拿了一瓶水,在客厅的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没有找到退烧药,只有感冒药,他随手掰了两片和水吞下。水喝得少了,药物黏在喉咙阵阵发苦,便大声咳嗽起来。
即使这样大的动静世界也没有出现,大树这才觉得不对,起身走向世界的房间,门掩着透出些微光亮。大树推开门,里面只有电脑屏幕在黑暗中发光,空无一人,猛地回头再看地上的脚印,世界的拖鞋脱在玄关。
『他走了啊』
原来厌恶一个人可以这么明显,大树把房门掩上,回到他的房间关上门,把自己层层包裹在松软的被子里,寒意从身体深处涌出,大树蜷起身躯渴求小鸟归巢般的安全感。
世界买完药回来发现大树已经不再浴室,客厅空荡荡的,大树的房门紧闭。世界站在大树卧室门口,手举起又放下不断反复,最后也没有敲响那扇门。他把药挂在门把手,靠着门板坐在地上。
门内很安静,好像那个人已经消失了一样。

大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幸亏今早没有通告,也没人催他起床。额头不烫,身体比昨天利索不少,半夜大树出了一身汗,把大半瓶矿泉水喝完又接着睡,现在精神好了不少,想来吃的感冒药起了作用。大树一打开门就发现有什么撞在门上,低头看见一个药店的白色塑料袋,他把袋子取下来,发现里面是退烧药和软膏。
大树才看了一眼就把袋子挂回门把手上。
世界没在家,大树不清楚他是昨晚就走了还是早上才走的,大树现在也不是很在乎这个。胃里空空如也,大树在冰箱里找到吐司片硬嚼了两片,也不吃多权当吃过午餐。
边嚼着第三片吐司,大树边找了个他最大的包,往里面塞了四五套换洗衣物,装上一些洗漱物品,下午训练开始得很早,要是不想迟到马上就要出门。
大树在车上翻找着通讯录里的人挑了一位拨通电话:“北人。”
“终于想起我了吗?”北人懒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一直都有想你,有事情想麻烦你。”
“只要是大树说的我都可以答应哦。”
北人嘴巴向来很甜,大树要拜托的事能马上答应的想起的只有这位:“方便让我去你家住几天吗?”
“住几天?不要说几天,早就说过让你和世界桑分居,搬来和我住。”北人顺杆爬的技能点满,直接开口邀请大树同居。
大树心里紧了一下,差点就答应北人的邀请:“就住几天,可以吧。”
“当然。”北人声音顿了一下,“我洗干净等你。”
没等大树回话,北人就把电话挂断了。
解决了大事一件大树内心轻松,到练习室时也神态正常。世界已经到了,在练习室和夏辉看着电脑确认舞步。大树没有去世界那边,径直走到对面飒太身旁。
“怎么带了这么大个包?”大树放下的包重重砸在地上,带起一阵风。大树从包里拿出毛巾的时候,飒太趁机看了一眼包里,全是衣物,“你要出远门吗?”
“差不多。”大树重新拉上拉链,严肃地看着飒太,“要保密,知道吗?”
飒太给嘴巴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绝对不往外说。
大树精神尚可,体力确实有点吃不消,后面酸胀,大腿因为世界掰得太过也酸软不堪,练习的时候还不小心平地摔了一下,被黎弥嘲笑。
“笑什么!”大树气急败坏地一拳砸在黎弥肩膀,被黎弥躲了过去,笑得更开心了。
飒太站在中间看着两位年上绕着他追逐略有些无语,不经意看见镜子里的世界。
世界蹙着眉头紧盯着大树,脸色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飒太被吓得打了个寒颤一把拉住旁边跑过的黎弥:“练习啦,黎弥哥。”
可怕,再不练习世界怕是要杀人。
世界倒不是因为大树和黎弥在玩闹生气。大树今天进到练习室正眼都没看一下世界,明显是在避开他。大树看起来有些疲惫,他穿着长袖长裤,长袖外还套了一件T恤,身上的痕迹都被遮得很好,一点看不出昨天发生了什么。
『还不如让人发现』
世界心底滋生出黑暗的念想,竟然想看大树被大家发现吻痕时窘迫的模样。为什么大树还能镇定自若,明明他都慌了。
“大树,待会一起回去吧。”世界拦下收拾好东西的准备离开的大树。
“啊…我有先约了,今天就不回家了。”

自从大树和世界说“不回家”已经是第五天,世界再没在家里见到大树,但他肯定大树回来过,大树衣柜里的衣服明显又少了一些。世界让慧人旁敲侧击地问大树这几天在哪里,大树也不愿透露丝毫。
“你这几天在哪!”终于在练习开始前世界把大树逼到角落斥问他。
“朋友家。”
大树低着头没有看世界,什么造型都没做的头发显得特别乖巧,回话却是特别不顺世界心意,他听了大树回答火气上涌:“哪个朋友?”
“世界桑。”世界僵硬的语气让大树也气了,“我有很多朋友,和你不一样,只是同居人就不要管我回不回家了好吧。”说完一把推开世界,走开。
世界呆站在原地,不断回味大树的话,复杂的思绪在脑子里翻滚,并做出个决定。
练习结束世界让经纪人自行回去,他偷偷打车跟在大树车子后面。车开得越远世界脑子排查出大树的朋友就越多,车速慢慢降下来停在一栋高级公寓前面,大树下车就进了公寓。
世界认出来了,这应该是北人的公寓。
时间过去两小时,自大树进去公寓已经许久,世界就一直待在公寓楼下。指针指向十二点,世界确认大树就是住在北人家,拿出手机找到藤原树的电话打了出去。
“北人家门牌号。”
“哈?”藤原树接起世界电话劈头盖脸就被问话,“世界桑为什么想知道北人家在哪?”
“说!”
树被世界惊到,倒豆子般地把北人门牌告诉了世界。
世界拿到地址趁有人开门禁时直接跟上去,找到北人家门口,“叮咚、叮咚……”门铃被按得震天响,好一会才有人应声来开门。
“大晚上的,扰民啊!”门拴着门链打开一条缝隙,北人的脸出现在门后面。
“他在你这。”
“你说谁?”门没被打开。
“你要是不想明天因为扰民上头条,最好把门打开。”
北人看着世界又想按动门铃的手,叹了口气把门链解开了。刚一解开,门就被世界大力往外扯,他气势汹汹地往屋内走,直接把北人撞了一个踉跄。
北人揉着撞疼了的肩,衣衫凌乱睡衣纽扣错乱扣着,他双手交叉斜靠在门上微微扬头,带着挑衅的笑容看着世界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内寻找大树:“他睡了,在我这里睡得很好。”
世界就盯着北人,北人毫不示弱地对视回去,并向世界走过去,靠得近了伸出一根手指头戳着世界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世、界、桑,是你没能满足大树哦~”
世界一掌挥开北人的手,终于找到卧室的门,走了过去。他推开门,看见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山包。世界走过去的途中,发现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衣物,是大树常穿的睡衣。
“起来。”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北人跟着世界也回到房间:“和你说了吧,他睡得很好。”
“起来。”世界瞥了一眼北人,伸手去拽床上的被子,俯下身凑到床上的人耳边,“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被子下的人动了动,比不过世界大力,被子被扯开不少,大树为了不全身裸露只好抱着被子坐起来。
“你够了,这是北人家,你赶紧回去!”大树脸色通红,许是被子里缺氧,又或是被世界气到,他语气强硬地要求世界离开。
“我说了起来。”世界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树:“还是说在这里、在北人面前上你也没关系。”
大树认得世界这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在团队出现问题的时候都是用这么个眼神解决的,知道不能给北人添更多麻烦,大树围着被子起身,去够远处的外衣。世界看着大树艰难地拿衣服,转身推着北人出了卧室,把房门关上。
“大树东西在哪。”
“在哪呢?”北人耸耸肩不乐意搭理闯进家里的世界,前辈又怎么样,不会好好爱人的就要靠后站。
世界没得到回答自己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他在客房看见大树的背包,把大树的东西都一股脑塞了进去,还记得去卫生间把洗漱用品带上。
大树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他的行李已经堆在客厅中间,世界和北人脸色暗沉的分别站在两边。大树拿着睡衣走向北人:“不好意思打扰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世界拽着手拉到一边,手里的睡衣也被抢过,胡乱塞进地上的包里。
“走了。”世界提起背包,拉着大树就往外走。
北人跟着两人到玄关,抱着手臂看着他们穿鞋:“大树桑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你身后那个男人我可不怕。”最后还笑着对世界两人挥手,气得世界把门用力关上。
“你给我…把手放开!”大树扭转着手腕,终于把手挣脱开世界的钳制。世界瞪着大树,提着他的行李继续往前走,大树身上除了手机,其他东西都被世界拿捏在手里。大树揉着手腕,才消的红痕又泛起:“去哪。”
“回家。”
切。大树撇撇嘴,并不想回去,直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树,睡了吗?”
“还没。”电话那头的藤原树想起些什么,“莫非世界桑也在?”
“你怎么知道?”
“对不起,再见!”
电话传来嘟嘟忙音,大树莫名其妙地被藤原树挂了电话,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人从手里抽走。
“和谁打电话?”世界看了眼手机屏幕,最新的通话记录是藤原树,他冷着脸把大树手机塞进裤袋里。
这下大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世界推人进出租车的动作很顺手,司机不停地瞟后视镜里的脸色不好两人,看起来一脸担忧,还是大树注意到对着镜子笑了下才让司机安心打消要报警的念头。大树不愿意和世界说话,但也不想在外面闹得难看被谁拍到真上了头条,就是这种心理让他跟着世界一路回到家里。
“我累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大树在玄关换好鞋就打算回房休息,身后传来行李沉重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急促地脚步。
“咚!”
人被整个推到墙上,肩膀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世界按着着大树的肩,身躯紧贴压上,掐住大树的脸就吻下去。
“嗯、嗯…”
大树脸颊被掐得生痛,嘴唇刺痛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嘴唇可能又被世界毫无章法的亲吻弄破了皮,牙齿激烈碰撞在一起让大树他要被生啃了,随即不安地挣扎起来,用手架着世界胸膛把人用力推开。
“神经……”
话还没骂完世界重新贴了上去,他这次有了经验,直接抓着大树卫衣下摆往上拉到大树头顶,套在大树后颈脖,然后手伸向后背拉着卫衣向下,直到衣服卡在大树手臂上,双手被牢牢固定住,腿也一并卡进大树两腿间,磨蹭着大树下体。
人被钳制不能动弹,大树就左右摇晃脑袋避开世界亲吻,世界没多余的手固定大树脑袋,干脆转移了阵地。
大树偏着头正好把颈脖暴露在世界面前,他身前赤裸,乳尖在和世界身体摩擦中渐渐变挺,世界手掌包裹着胸部,粗粝地掌心揉搓乳尖,让乳尖更硬。敏感的耳后被世界舔得濡湿,耳垂被唇舌玩弄,只要大树想躲开就会被尖锐地牙齿啃咬。
酥麻感顺着脊椎向下,大树努力踮起的脚尖,又无力落下,坐在世界大腿上。
世界顺着耳垂向下,把唇压在动脉上碾压。
“咬一口好不好,就咬一口。”
“不要!会有痕迹的…”
『真难办啊』
世界放开大树已经被揉捏得硬挺的乳头,俯身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软肉,之前才被北人玩弄过的乳尖敏感得吓人。
“你刚刚,被被北人上了吧。”
大树咬着唇不说话,脸红得滴血,绯色自上而下向胸膛蔓延。世界看他沉默的样子就知道说对了,他眼神一下变得狠厉,手伸到大树腰后插进内裤里,向下一扒就把大树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大半,卡在大腿根。大树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才没让大腿被裤子勒得生疼,却变成方便的世界手指探进后穴的姿势。
两根手指很顺畅地伸了进去,世界探索的手指感觉到不一样的黏腻,上一场性事的残留显然还没从大树身上全部消失。
“怎么,浪配你都要睡一遍吗?慎呢,和他也做过了?”
世界用手指在大树后穴进出,一手解开裤带把他的性器掏了出来。
“别这样,世界桑…”
“为什么不?和那么多人都做了,和我就不行吗?”
“停下…真的不行、世界……”
“你不是一口一个老师吗,这时候就叫世界了”世界把手指抽出来,换性器抵在后穴口,“这种事情我也能教你的。”
大树猛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世界抬着腿脱下一边的裤子,内裤和裤子挂在另一条腿上,世界就这样抬着腿扶着性器插了进去。大树憋着气,身体紧绷,没有什么润滑的后穴只能机械地吞纳世界的挺进,放松收缩、放松收缩……身体崩得越紧后穴就越痛,世界也被箍得难受。
世界又把乳头含进嘴里,手握着大树的性器上下撸动。离上回发泄不过一小时,许是北人已经让大树射了两次,性器还在不应期,世界没能让大树很快硬起来,倒是让他自己更难忍受。
“你不是仰慕我吗?坐下来。”
『仰慕』
世界的话把大树好不容易封闭的记忆强制打开——可我不打算爱你了。
为了结束世界的“酷刑”大树配合着放松身体往下坐,这次世界终于把性器全数送了进去。两人的体位让性器进得很深,是刚才北人没到过的地方,大树忍不住哼哼出声,被世界追着唇把声音吃进他嘴里。
起初的干涩过去,世界律动的频率变快,大树就和着动作不停吸气,缓解后穴的不适,分泌的液体让抽插的动作变得更顺畅,大树也渐渐有了快感,痛苦的喘息也带上点甜腻。
『让我消失吧』
大树破布娃娃一样被世界抱在怀中,两人连接的地方酸痛,世界性器几次滑出又被他塞了回去。卫衣掉到地上,大树的双手终于被释放,顾不得疼痛的手臂,双腿失去力气让大树不停往下滑,下坠进入的深度让人害怕,大树双手一获得自由就环上世界的肩膀,紧抱着世界。
被拥抱的世界好像终于获得大树的回应,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开心,大树又和别人上床的愤怒被冲淡一些,他也回抱住大树,和大树拥吻。
唇齿交融,舌头被吸得发麻,大树激烈地回应世界的吻,回应这个他和世界的最后一个吻。
在这个吻中,大树发泄了,世界也射了。
性器抽离身体发出轻微的“啵”声,世界一松开大树,大树就倚着墙跌坐在地上,后穴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一阵瑟缩,把体内的液体也挤出来不少,滴落到地上。
“和我分开你不寂寞吗?”
世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树抬头却看不清世界背光的表情,但他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未。”
佐藤大树再也不会为山本世界难过了。

爱是红色的

Chapter Summary

舞台后的大树浑身泛红,像只刚出水红色蝾螈。

“大树,你还好吗?”
“什么?”
移动车上,慧人有些担心地唤了大树一声,把大树从发呆状态喊回人间。
“我有什么不好?”
“嗯…说不上,就是看起来没什么精力,最近桑拿也不去。”
别的且不说,热衷的桑拿因为身上痕迹未消,不能去已有快半个月,慧人的话是刀尖扎到心上。大树今早看了看还带着些微印记胸膛,保险起见再过两三天才能重投桑拿的怀抱。
没精力却不是因为桑拿,又不便对慧人说。
“可能就是没睡好吧。”
慧人和飒太对视一眼,看着大树歪过头倚靠在车座椅上,乖巧地没打扰他。
飒:【肯定不对劲!】
慧:【就是,泽夏哥说了,他看到大树身上有伤】
飒:【会和世界有关吗】
慧:【大胆!非议队长们】
飒:【??】
慧:【好吧,我也觉得有。】
队长们怎么了吗?芬达双末子在私聊里纷纷担忧。
队里多少都察觉到队长们最近关系微妙,在摄像机面前所有人都很正常,正常的说话,正常的交流,摄像机一关,冰冷的寒流就在队内游走。
大树那不会多在世界身上停留的视线,和世界一直盯着大树的眼神,没有人想介入他们两人中间。
“新服装就这样没问题吧。”夏喜把概念图从大家手里回收,询问各位意见。
“没问题。”“很好我喜欢。”成员纷纷认同。
“大树的衣服……”
“没问题,我非常喜欢,很适合我!”大树对夏喜比了个大拇指,打断了世界的话。
夏喜眼神在世界和大树身上游走,最后在看到大树不停点头才开口:“……那就这样了?”
没有人有异议。
世界双脚向后推,凳子“滋啦”一声腾出起身的位置:“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然后提起包消失在众人面前。

因为选衣服诡异的气氛,今日舞台大家第一次穿这套新的白西装,夏喜显得特别的紧张,他看到服装师把衣服递给大树没多久,世界就走过去把大树拉扯到房间角落,两人说了几句话,大树就走开了,世界脸色变得暗沉。
『我这套衣服真的这么不好吗』
夏喜看着大树穿上全套新装,深V透视白色宽松针织内搭,外搭同样白色系短款西装和长裤,深V 露出大树形状姣好的大片胸线,短西装下摆还卡出腰身的线条,耳钉是大树自己选的金属十字架,这一身不管怎么看都很适合大树,夏喜实在不明白世界有什么不满的,直到上舞台前都阴沉地盯着大树。

“辛苦了~”“辛苦各位。”“谢谢!”舞台结束大家和一路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回休息室。
大树落在后方,思考明天的日程。
“诶?谁!”
眼前一黑,脑袋上被罩上什么,大树伸手去拽,却被人用手臂横穿过他的大臂下方,牢牢地把他的手卡着背后,把他整个人都架了起来。
“放(开)”话没说完嘴就被汗津津的手捂着,整个人被推搡着向前走,大树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被推进更黑暗的室内,“哒”的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大树被被推到墙上,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他使劲挣扎又突然顿住,今天的演出服是深V,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大树一动胸膛就蹭到墙壁,乳尖生痛。大树只能向后挣扎,肩膀却撞到不知什么东西上剧痛无比,痛呼被闷在口中。
身后的人贴上大树后背,在他耳根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把热气吐在他耳后。
『烫』
刚从舞台下来,大树浑身都是汗水,衣服全都打湿了紧贴在身上,他原本是打算换了衣服马上去蒸桑拿,便多花了点时间在后面和经纪人交代明天的事,回休息室的路上就被人劫持了。
天气很热,跳舞过后身体毛孔全部打开,浑身蒸腾出热气像熟透了一样,身后人的体温透过大树的衣服传导到他身体,一样地炽热。大树被压制得不能动弹,只能任由那人用脑袋在他脖颈处乱蹭,发尾刚被鼻尖蹭开,颈椎就被滚烫湿润的舌头从下向上地舔过。
“嗯……”
酥麻的感觉从后颈炸开,那人舔一次不够,又继续舔了几下,顺着乳突舔上耳廓,用舌头描绘耳骨的形状。
大树被舔得身体发软,蒙在头上的物体刚好给他的头和墙做了缓冲,没有磕痛脑门,他在摩擦中感受出这应该是一条毛巾,刚刚跳舞完毕谁用过的毛巾。嘴巴被人捂着,大树只能用鼻腔深深地呼吸,然后他就嗅到了毛巾上汗液和香水的味道。
是很熟悉的味道。
那人舔腻了耳朵,突然松开大树的手,抓着大树肩膀让他转了个身,把大树按在墙上,大树趁机扯下头上的毛巾,入眼却还是一片漆黑,想逃的瞬间,脖子被人精准地掐住,手上的毛巾被拿走,然后下颌一痛,被人强制地打开嘴,带着汗水味道的毛巾就塞进了大树嘴里。
“嗯!嗯哼……”
大树失了先机,被堵着嘴后两手又被人抓住,按压在墙上。他感受到温热的鼻息从锁骨顺着胸膛中线向下,然后咬着他深V内搭的衣领下扯,最后停在小腹往上一点的地方。
衣服本就宽松,今天跳舞还不时走光,大树倒是挺满意这套衣服,把他健身成果显著的身体都展现了出来,但并不是想要现在像这样展现。
那人让大树胸膛暴露得更多,闷热的空间里,体温不降反升,大树觉得他脸都烧了起来,轻柔的吻就落在裸露的腹部。
先是一个个散落的吻,然后是唾液的濡湿,那人舌尖在腹部游走,在腹肌之间的线条停留。
汗液像催情剂,舔得越干净呼吸声越沉重,舌尖的力气越来越大,最后停留在大树腹部侧面用力吮吸了一下。
大树又开始挣扎。
下巴酸软,毛巾被唾液浸润,汗水的味道不停窜进鼻子,有大树自己的,也有那人的,大树也没法擦拭流进眼里的汗水,只能紧闭双眼,让面前的人胡作非为。
『随他吧』
又能怎么样呢。
大树在人贴上来的时候就知道是世界了,说实话不是没想过世界会发神经,但没想会在现场发作。夏喜选定这套衣服的时候,大树看出世界想说什么,大树赶紧亲自拍板选得很好,今天正式穿上身,世界就想让他换掉,被大树严肃拒绝,世界当时的眼神让大树汗毛倒立。
那又怎么样,佐藤大树又不是山本世界的什么东西,爱穿什么穿什么。
舞台上挥洒汗水的时候酣畅淋漓,跳得尽兴,大树向镜头散发魅力,换位的时候差点和世界撞到一起。
『待会收拾你』
早知道逃跑就好了。
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绕过锁骨从胸肌中间流下,正好被下方的世界吃个正着,他像吃水果吮吸溢出的果汁一样,张开嘴,舌头压在皮肤上,再包起双唇,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离胸膛越近大树越心惊,像是知道大树在害怕什么,黑暗中,世界的唇准确地落在大树乳尖上。
整个乳晕都被世界含在嘴里放肆地玩弄,舌尖绕着乳晕转圈,快速地上下撩拨软肉,一挺立起来就用力吮吸。
“不要、那里不行……”
嘴里的毛巾终于被大树吐出来,积聚在舌根处的唾液因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而流出,淌到胸膛。乳尖受到刺激敏感变硬,身上的衣服根本遮不住这凸起,世界再弄下去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回休息室,大树脱口就是阻止世界。
“嘘……”世界说出他踏进这个房间的第一句话,“小声点,外面会听到的。”
大树屈辱地合起嘴,换成急促小声的呼吸:“……我还要回乐屋的。”是带着气音的声音。
“放心,西装遮得住。”世界换了另一边吮吸。
原来是早有预谋。
黑暗剥夺了视力,其余四感变得更灵敏,狭小的空间里舔吮的淫靡声和憋闷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因为看不见世界的动作每一下刺激都是出人意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那么想给别人看吗?”世界边啃咬乳尖边说,“我帮你,让人一眼注意到你。”齿间用力,乳尖肿得更大。
唾液混杂汗水,让乳尖酥麻刺痛,大树肯定世界把它弄破了皮,但世界还不停玩弄不愿停下。
“大树~”“大树!你在哪?”
慧人和飒太呼喊大树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进来,让两人一同僵住,声音近了又远了,两人向远处找去。
“放开我。”
这次世界松开了手,大树转了转被掐痛的手腕,在黑暗中打理衣裳,衣领往身后拉扯归位,也不知道衣服有没有给世界弄变形,管不得那么多他把西装外套扣上扣子,世界在门边打开一道缝隙,探头张望了便一下走了出去。
大树跟着出去的时候回看房间,发现这是个电房,刚才撞得肩膀生痛的就是配电箱,世界把门关上,白色的门和墙融为一体,不怪大树多次路过都没发现。
“大树!”“世界桑。”
慧人和飒太倒回来刚好看见,两位队长站在走廊,赶忙跑了过去。
“你们去哪了?怎么没看到。”
“在那边。”
“哪边?那边我们去过了啊。”
“说了那边就是那边,你没看到啦。”大树裹紧外套和慧人拌着嘴走远。
飒太跟在世界身后,看到世界身上和大树西装外套如出一辙的灰迹,他回头看向墙壁。
“大树是芬达的队长。”
“嗯?”世界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飒太。
“谁都不能伤害他。”飒太梗着脖子目光虽然闪烁,但又坚定有力地看着世界。
“谁说不是呢。”世界看着走远的大树背影。
『能伤害他的只有我』

好学生

Chapter Summary

山本彰吾是个好学生,佐藤大树也是个好老师

“大树桑,待会有时间吗?”
“我吗?”大树一头雾水地被等在休息室门口的山本彰吾拦了下来,“也不是没有。”
“那我可以请你喝个酒吗?”
“……当然可以。”
大树一言不发地跟着彰吾,被世界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尖上还贴着创口贴,因为和海青还有那么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大树也不知道和彰吾的见面算不算好。他原本是想拒绝,但彰吾邀请他的时候脸都涨红,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大树不由得答应下来。
彰吾带着大树去了他常去的饭店,在熟悉的环境里比适合和大树进行接下来的对话。服务员把两人点的食物送进小包间,很快就离开,大树善于交际的本事在这时候故障了一样,不知和彰吾找什么话题,默默开始吃饭,彰吾跟着他起筷。
话题是大树随口起的,不外乎是“最近忙吗?”“身体还好吗?”这种惯例问题,至少没让场面看起来过于尴尬,彰吾和大树有一搭没一搭聊了起来,看起来终于没那么紧张。
“所以,今天邀请我是有什么事吗?”
彰吾转着面前的酒杯,碗筷已经收走,两人正喝着餐后酒,彰吾本想先开口,没想到大树先问了出来,他伸手从一旁的背包中掏出一个物体放在桌子上推到大树面前。
是一个巴掌大的自封袋,里面装着一个十字架形状的耳钉,大树很眼熟,因为这很像他丢失的那一个。
“这什么?”大树装傻充愣,直觉彰吾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耳钉,大树桑不知道是谁的吗?”
“有些眼熟。”大树装模作样地拿起耳钉翻看两下,又放回桌子上,“但不太清楚呢。”
视线从耳钉转移到大树脸上,彰吾直勾勾地盯着大树:“这是大树桑的吧,我看你直播的时候戴过。”他把耳钉翻了个面,让十字架背面朝上,“‘TK’这是TAIKI吧。”
大树赶忙拿起耳钉,还真是有名字:“啊!不见了很久我都忘记了,谢谢你找到它,这顿一定要让我请。”
彰吾闻言低下头双手交握在一起,在桌子下绞着手指:“这是我在海青家找到的。”
『被发现了!』
大树内心慌乱表情倒维持得很好:“原来在海青家,以前去玩落下的吧。”
彰吾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惑,稍稍歪着头看着大树,大树表现得太正常让他觉得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错,但明明……
“只是去玩吗?大树桑和海青睡过了吧。”
“啊……”大树和海青向来隐藏得很好,没想到被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知道,一时语塞不知道讲什么。
彰吾看到大树的样子就知道他猜对了,定了下心神:“那、我能拜托大树桑做我的老师吗!”

所以说,为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大树站在彰吾家浴室镜子前,五分钟前他就已经洗好澡,只是迟迟不想打开那扇门,门后就是彰吾,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我……我不会取悦海青。”
大树又想起彰吾在饭店说的话,他和彰吾并不熟悉,仅限于工作上的交流私下都没见过面,他只能从海青的描述里得知,彰吾虽然看起来软软小小一只,但完全是冷静智慧型的人,所以是因为过于理智才会找到男朋友炮友来询问床上技巧吗?大树更愁了,头发被毛巾揉得乱糟糟,心里再烦乱也是要出去。
“大树桑,洗好了?”
“啊、是的 。”
彰吾示意大树坐到沙发上,给他端了杯热茶,安神薰衣草,适合今晚不安的两人。彰吾进去洗澡时,就只剩下大树一人局促不安地待在客厅,他在离开这里和通知海青中挣扎,最后选择留了下来,彰吾又不是随便开口的。
浴袍是借彰吾的穿,冷风从空荡荡的下身下面灌进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大树只好把浴袍裹得更紧,蜷起腿抱膝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慢慢喝。彰吾比想象中更快出来,大树只看一眼就知道为什么海青对他如此沉迷。彰吾穿着黑色浴袍,和他那比常人白上两个度的肤色对比强烈,露出的胸膛被热水洗过透出粉红色,仔细看竟然全身都泛着红,可他的神情看起来比大树更坦然淡定。
“那…要开始吗?”彰吾问大树。

卧室里放着的是单人床,两人赤身裸体面对面坐在上面就没剩下多少空间。
“你想知道什么?”大树先伸手去触碰彰吾的肩膀,入手细腻软滑,大树直接顺着肩膀往胸膛摸,彰吾就很乖巧地坐在那看着大树手掌的游移。
“海青他,好像总是有所顾虑。”彰吾也把手伸向大树胸前,模仿他的动作,“他和我做爱的时候好像总放不开,但他和你做完再找我时,好像就会见到更真实一点的他。”
彰吾的表情是真实的困惑,大树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要是让海青知道彰吾是这么想的可能会委屈死。
『他只是太爱你了』
大树能够理解海青,好不容易追到手的恋人可不能因为他狂暴的性爱把人吓跑,在海青和彰吾最开始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大树都有些怵见到海青,所有那些不敢让彰吾看见的粗野欲望尽数发泄在大树身上,很痛,让人忘却的效果却很好,是后来和彰吾感情稳定了才慢慢变得缓和。
但大树并不想告诉彰吾这些,诉说爱意还是当事人来做比较好,只是控制不住内心嫉妒丛生,冒着酸水。
『为什么他们就能相爱,而我不能』
手劲大了些,擦得彰吾乳尖发痛,痛哼出来。
“抱歉,弄痛了吗?”
“有点,海青平时也这样吗?”
大树看着彰吾,情欲还没沾上他的眼睛,他眼神清澈完全是一副求知的神情,虽然不能和彰吾诉说海青的感情,在这一刻他想把从海青身上感受到对彰吾的爱全部传递彰吾。
“他还不止这样。”
“那请你全部告诉我。”
大树听见就揪了彰吾乳头一把,然后低头含进嘴里。
酥麻刺痛的感觉从胸前传来,彰吾看着大树骤然粗暴的动作,想到了什么,大树一手揽着他后背,把乳尖压进他嘴里,同时用手蹂躏掐捏另一边的乳尖,疼痛刺激着彰吾的神经,竟产生奇异的快感。
“嗯……”
“彰吾你都不喊出声吗?”大树嘴没离开乳尖,嘟囔着说话。
“很少,我、觉得不太好意思。”
大树抬起头看向彰吾,被热水蒸腾出的粉色褪去,脸颊泛起血液上涌的殷红,让他看起来像是熟透的白桃:“喊出来,他会喜欢的。”
彰吾便小声呻吟起来。
大树托着彰吾的背把他放倒在床上,深蓝色的床单把彰吾衬得更加白皙:“你怎么皮肤这么好!有做什么管理吗?”
“……没有,天生的。啊!”乳尖突然被大树用门牙啃咬,彰吾一下痛呼出声,大树没有停下,手往下移,摸到彰吾的性器,手掌大开大合地揉搓性器前端,抠弄着铃口。
快感来得很强烈,和平时海青对彰吾做的完全不一样,海青总是温柔,花很长的时间进行前戏,充分燃起彰吾的情欲才会进行下一步。大树不一样,他直接从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攻击,快速地撩拨情欲。鉴于彰吾对大树的要求,是告诉他海青平时在床上是怎么样的,所以这才是海青吗?充满攻击性的、强势的性。
『他不爱我吗』
大树手上技巧很好,用的力气不小又不至于弄痛彰吾,性器在他手中很快坚硬起来。彰吾有一根形状优美的性器,未充血之前和其他裸露的地方一样色白,硬挺以后颜色才变深,体毛稀疏只在根部长有一些,大树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性器,比彰吾的粗一些,头部更大,颜色也更深,线条看起来不够流畅。
大树突然想起海青从来不会给他口交:“海青是不是嘴上功夫很好?”
“嘴上功夫?”彰吾强忍着冲刷身体的快感,“如果是指口交,他确实很厉害。”没几下就能让彰吾射在他嘴里的那种厉害。
『果然』大树肯定了海青有些事情是只和彰吾做,彰吾到底是他爱着的那个,手指圈着柱身上下移动:“海青不会给我口,所以这步我跳过。”嘴已经离开乳尖,轻吻一个个落在胸膛,舔舐过喉结,含着耳垂在嘴里玩弄。
『他不给大树口吗』疑问留在彰吾心里,来不及多想,双球被揉捏,大树手上动作变快,快感和疼痛一起袭来,被摩擦红肿的乳尖再次被蹂躏,让彰吾尖叫着射了出来。
“哈、哈……”彰吾喘着粗气,快感的余韵很强烈,略显粗暴的性爱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发泄,他回过神去看大树,看见大树正坐在那用纸巾擦手,胯下的性器还坚挺。大树身上有散落着一些还未消散的印记,像欢爱过后的痕迹,明明没怎么被触碰过的乳尖红肿硬挺得厉害,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彰吾不知道是谁把大树弄成这样的,只觉得那人胆子真大,大树也很纵容的样子,痕迹太容易被发现了。
彰吾直起身:“要我帮忙吗?”
“诶?”大树没想到彰吾会这么说,脱衣服只是为了让彰吾更好地投入,大树没想和彰吾做。彰吾追着又问他:“或者看看我做得好不好。”
彰吾说完就动了,虽然彰吾是年上,但在性事上海青才是主动的那个,大树对他做的事让他领悟到,交互在性事上的重要。
他跪趴在大树面前,伸出舌尖舔舐大树的乳尖,像他给海青做的那样,没什么技巧,只是在乳晕上绕着圈,吸吮着乳尖。
乳尖不久前才被世界咬破了皮,接触到唾液很刺痛,又痒又麻。
“……舌头快一点,吸的时候可以更用力。”大树把手插进彰吾的头发里轻轻摩挲,彰吾领悟得很快,按照大树的指示舔舐,“就是这样。”
彰吾更加卖力直到大树开始喘息,然后低下头。
“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让我试试。”彰吾没有听大树的话,开始舔舐大树的性器,他把前端含进嘴里,双手撸动着柱身下半部,大量唾液溢出让吮吸发出响亮的啧啧水声。
彰吾的嘴和他人一样,都是小小的,性器不算巨大的尺寸也把他嘴塞得满满当当,唇舌蠕动把性器照顾得很好,但还不够。
“吞深一些,彰吾。”
彰吾用上目线看着大树,受教地把嘴张得更大,把性器含得更深。
“实在不行就吐出来。”
彰吾的回应是加快了吞吐的频率,喉咙被撑得难受,但又不是不能忍受的地步,就是为了避免牙齿剐蹭到性器,下颌张得太累了。
“咳、咳咳……”彰吾最终没能让大树射出来就放弃了,把大树前端溢出的清冽液体连着唾液一并咳出,“我、做不好。”
大树赶忙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彰吾,让他擦拭一下嘴边的液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彰吾随意擦了一下,把纸巾扔在地上:“还不够。”他推了一把大树,大树就躺倒在床上,“还要学更多。”
甬道有些干涩,往下坐的时候只有安全套的润滑,彰吾和大树都不太好受,直到彰吾臀部接触到大树腿根,性器全部埋入甬道两人都没有动弹。
“彰吾、你好紧,放松些……”大树很久没有做主动的那方,上一回还是一年多前钓了个小鲜肉没想到太鲜完全不会做,只能大树做上面那个,没想到再次是和彰吾滚到一起。
彰吾忍着后穴的酸胀感,缓缓动起来,双脚屈膝踩在床垫上,手撑着大树胸膛,性器深深浅浅地在甬道进出。
“喊出来、把声音放出来。”手指抚向嘴唇,大树把彰吾被牙齿咬着的唇瓣解放,磨蹭他咬出的齿印。
“啊~啊…太深了,大树桑……”彰吾彻底放开喉咙,不再压抑呻吟,大树让他扭动腰肢,他也照做,性器便在甬道里横冲直撞。不一会就听见大树喘息加重,卡着他胯骨的手收得更紧。
“海青……”
彰吾在呻吟中射了,甬道在高潮中一阵阵紧缩,箍得大树跟着发泄出来。
“虽然不应该由我说。”大树拍着失去力气趴在他怀里的彰吾脊背,“你真的做得很好。”
“……谢谢。”彰吾攒了点力气,从大树身上翻了下去,性器才从后穴抽离:“海青会喜欢吗?”
『他已经够爱你了』
“当然。”
大树看着餍足的彰吾突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感伤,眼睛酸涩,这场性事让人更加空虚。

原来这就是爱情

Chapter Summary

铁老师善解人意,开导后辈责无旁贷

“大树呢。”
“佐藤桑刚才就走了,好像和其他团的人在一起。”staff话才说完,就看世界脸色一变顿时乌云密布,赶紧结束手上的活远离世界。
明明刚才还被压在身下喘息的人,转眼就消失,世界感觉不太好,舔着后牙槽生闷气,这么想从他身边逃走吗?他抬眼就看见慧人在远处不时瞟眼看向他,被抓个正着。
“慧人,你知道大树去哪里了吗?”
“不、不知道。”
世界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着慧人,慧人后背被盯出一身冷汗,危急关头飒太走了过来把慧人挡在身后。
“我们只看到大树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飒太倒是没怕世界,也回望他,“本来大树也没有向我们交代他去哪里的义务。”
“是吗……”
飒太这个态度,世界可以肯定他不单看到大树离开,他还知道大树是和谁一起走的,就是不想告诉世界。世界刮了一眼飒太没有和他继续纠缠,拿上包就离开了休息室。

世界独自走在地下车库前往保姆车,一辆汽车行驶到他身边时停了下来,贴了黑色防窥膜的车窗摇下,哲也从里面探出头和世界打招呼。
“哇哦!脸色好可怕~”
“哲也桑。”
世界的脸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阴沉,哲也想了想开口说道:“少年,能荣幸邀请你一起喝酒吗?”
“少年什么啊…明知道我酒量不好。”
“不会让你喝多的,至少不会让你睡着。你有烦恼吧,少年。”
世界看着哲也一脸兴味的样子,直觉就想拒绝,没料到哲也又说了一句。
“是有关同居人的烦恼吧~”
被击中的世界呆愣了几秒,哲也一脸“猜中啦”地欣喜表情,世界犹豫片刻,在哲也微微招手中上了保姆车。世界刚把给经纪人发信息的手机收起来,手中就被塞入一杯咖啡。
“新品尝尝。”
“哦、谢谢。”
世界喝着不知加了什么口感独特的咖啡,哲也也不和他说话,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两人一路沉默着到了哲也家。
“你是第一次来吧,大树都来过好几次了,随便坐。”
“打扰了。”世界跟着哲也进屋,哲也招呼世界随意,自己去了厨房。世界站在客厅中间打量房子,这是一个间完全体现哲也气质的房子,和他人一样低调奢华,明明是简约风格但不论配色还是摆件,都能看出花了大心思。本应是放电视的位置有一大面墙的木架,上面摆了满了装在大小各异玻璃罐的咖啡豆,咖啡豆颜色大小各异煞是好看,每个罐子上还有挂着咖啡豆的手写简介。
世界看咖啡豆看得入迷,厨房突然传来咵啦咵啦的声音把他惊醒,哲也已经准备好下酒菜,正跪在冰箱面前在往酒桶里掏冰块,他赶紧走到厨房。
“抱歉,咖啡豆看着挺有意思的,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都快好了,要不你把桌子上那瓶酒放进桶里吧。”
哲也把酒桶递给世界,世界回头看到桌子上摆着两瓶酒,一瓶红酒,还有一瓶酒造型别致,顶部是软木塞,淡黄玻璃瓶里装着浅咖色的酒水,他拿起酒瓶没有看到明显的标志,认不出是什么酒。
酒应该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瓶身冰凉冒着冷气,世界把它塞进灌了水的冰桶里,酒变得更冰了。
哲也从微波炉里拿出在盘子上堆成小山样的毛豆,因为数量太多顶部的毛豆还滚落到桌面,差点掉到他刚刚快手做的火腿哈密瓜和芥末海螺片上。
“毛豆?”世界去捡滚落的毛豆,却被高温烫到直接把豆子扔回桌面。
“抱歉抱歉,叮太久了,没事吧。”
“没事。”世界把手指贴在酒桶壁,高温灼热感马上就消失了,连带着人都清醒了一些。
哲也把酒桶里的酒拿出来,用毛巾擦了一圈拭去水珠,倒在世界面前的玻璃斗笠小酒杯中:“冷萃拿铁咖啡奶酒,我试着做的,度数太低了目前只让女性试饮过。”
浓郁的咖啡香气夹杂着淡淡的酒味扑鼻而来,比起酒水看着更像是咖啡,哲也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看到世界一脸严肃,盯着酒杯的样子暗自发笑。
“好喝的啦~不要像看毒药一样看它,来干杯!”
“干杯。”
奶酒入口香气丰富,咖啡豆的酸和牛奶综合在一起形成丝滑的口感,和低度数却酒香浓郁的白葡萄酒混合在一起,加了蜂蜜糖浆喝起来有奇妙的味道。
『大树应该会喜欢这酒』
“所以,你和大树吵架了吗?”
“咳咳咳……”
哲也语出惊人,世界一口酒直呛进气管咳嗽出泪花,他埋怨地看向哲也,却发现哲也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你这也太明显了吧,哈哈哈……”哲也的泪是笑出来的,他用指尖捻去眼角的泪,“不会是他要和你分手吧,反正分手肯定是你的错。”
“分什么手,我们又没有交往。”
笑容一下僵在哲也脸上,他看到世界一本正经的表情发现世界是认真的,不可置信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不会吧,你俩没谈?”
“没有。”
“睡都睡…”哲也猛地捂住嘴巴,吞下后面的话语。
“你怎么知道我们睡了?”
“你们还睡…”哲也这次恨不能扇自己一嘴巴,手把嘴捂得更紧了。
“大树以前和我睡过?”世界一脸疑惑地看着哲也。
哲也剧烈地摇头,否认他说过的话,赶紧转移话题:“来来来,喝酒。”他糊弄着世界连喝三杯,世界很听话地喝完,却没放弃之前的话题。
“大树和你说的?”
老天,世界在本部作为后辈乖巧得很,让哲也忘记了他名声在外的严肃吓人,这会用三白眼注视着他的眼神锐利,皮肤都快被刺痛:“你能不能不问。”
世界一言不发,伸手把哲也面前的高脚酒杯拖到自己面前,一口灌下杯里的所有红酒。
“你会喝醉的!”
“所以。”世界拿起一旁的酒瓶,往杯子里面再添了些酒,一口闷下,“在我喝醉之前全部告诉我。”
“我不会和你说的,有些事你只能从当事人那里知道。”哲也沉思片刻一把大夺过世界手中的酒杯,就一会的时间世界就把瓶里的酒喝去一半,世界脸色依旧阴郁,仔细看眼神却已经开始涣散,“你喜欢大树吧。”
“……我不知道。”红酒被拿走,世界无所谓地重新倒奶酒喝 ,奶酒酒精度数和红酒相比差远了,完全不能纾解心中的烦闷。世界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大树,同为素人在师生关系转变为队友关系,两人在互相扶持中共同成长,可能是相同的境地让他不知不觉对大树有了依赖然后明明产生执念,强烈的占有欲已经让他三番两次做出后悔的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不知道……”
“要我帮你确认一下吗?”哲也友善地担起前辈地责任,在餐桌下 抬起左脚,脚尖顺着世界脚踝往上游移,划过小腿胫骨,点过膝盖,到达温热的胯部,脚尖轻轻在胯部的凸起处转圈,“简单又快速。”脚掌突然往凸起踩了一下。

哲也不觉得世界能够清醒着完成整场性事,牵着开始犯迷糊的世界往沙发带,手上一个巧劲世界就被甩进沙发。沙发是柔软的布艺材质,上面堆放着好些蓬松的抱枕,世界摔进沙发的时候把上面的抱枕都挤到了地上,整个人晕沉沉的,眼皮直打架就想睡过去。他看到哲也蹲在他岔开的两脚中间,手上翻动几下皮带被解开,裤子拉链也被拉下。
“哲也桑……”世界抬起沉重的手按在哲也正在和他内裤纠缠的手上,哲也抬眼看向世界,偏分的刘海从耳后掉落到面前,挑逗的眼神从刘海中透出,他难耐地舔了舔嘴唇。世界手并没有用力,哲也没管他继续拉扯裤子,直到把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
“嗯~你还挺大的嘛。”
“和健一郎桑比呢?”
哲也一拳捶在世界腹部,世界不由得弯腰痛呼出声,哲也手上动作不停,嘴上叨叨:“少编排你的前辈们。”
“我又没有……”
世界的辩驳被哲也的冷眼憋回肚子里,性器被上下撸动,哲也手活熟练没一会他就发现世界的敏感点在哪,手掌包着顶端打转,几番抚慰下,性器却没想象中硬得那么快。
“年轻人身体没问题吧?”哲也虽然想和世界做,但并不想做口活,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安全套,还是之前在后台健一郎用剩下的。撕开包装套在性器上,哲也站起解开他的裤腰带,把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褪到大腿根,面对世界跨过他身体双膝跪在沙发上,扶着半硬不硬的性器往后穴塞。
健一郎用他的性器把哲也甬道扩展得很好,现下除了有些干涩,世界性器进入得并不算困难。
“我、我不想……”
“那就好好想想你为什么不想。”
哲也缓缓移动身体,让后穴上下吞吐性器,世界脑袋发蒙思绪发散,哲也的话传入耳朵好像一下就从脑子里溜走了。
左右不过是做爱,为什么不想和哲也桑?性器在挤压磨蹭下不可避免地变得坚硬,哲也把手撑在世界肩膀自己寻找舒服的点在世界身上晃动腰身,层层叠加的快感从下体传到各处,世界内心却毫无波动,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根人形按摩棒,只是在完成让哲也高潮的任务而已。
所以为什么不想?
“我不想和哲也桑做爱。”说这句话的时候,世界横躺在沙发上,哲也趴在他身上前后摇摆,他被要求抱着哲也,挺动下身。
哲也一方面沉溺于陌生性器带来的快感,一方面对世界的开窍感到欣慰:“你只想、和大树做爱,不是吗……”声音在冲撞下变得破碎,世界就算不想做这会也让他娇喘连连、身体发软,他不免担心日后大树的小身板能不能吃得消世界的莽撞。
世界把手移到哲也胯部,把臀部定在性器上方,下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性器翘起的角度不停掠过甬道的凸起让哲也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哲也桑射了啊…”
“你、给我、闭嘴!”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世界还在甬道进进出出,哲也被弄得受不了,明明前面没有被抚摸一下,光是被后辈插入就射了出来让他有些羞耻,他使劲收缩甬道,一阵一阵地紧箍性器以求让世界快点射出来。
发泄的瞬间,世界把性器抽了出来,任由性器弹动着射出白浊灌满整个安全套。
“哲也桑。”世界不知道要和哲也说什么,又觉得有话一定要说,表情茫然又无助。
哲也扶着沙发背撑起软软的腰身,用一脸餍足地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世界:“你早就完蛋了。”他手指戳在世界胸膛,一字一句地说,“你、爱、他。”
是了,早该意识到的,对大树做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占有欲作祟,不过是因为山本世界爱上佐藤大树了。

『海山』交作业

Chapter Summary

山本彰吾擅长消化学习内容用在实践上

“彰吾,你买了什么寄到我家的吗?”明明没有购买东西却收到配送的电话,海青挂了电话就找到正在乐屋角落休息的彰吾。
“没有…啊!”彰吾掏出口袋的手机快速点击几下,“完蛋,买的新指甲油寄到你那了。”
“那我明天带给你?”
“算了。”彰吾撇撇嘴,那是他相中很久的限量版指甲油,一开售就下单抢购所以才没注意到地址填了海青家,“今晚去你那拿吧。”
“行。”海青心里高兴面上不显,昨天就想约彰吾吃饭,舞台一结束彰吾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再问就是和人有约,可到今天海青也不知道是他和谁约。
彰吾今天精神看起来不错,人却懒懒地不愿动弹,喊一下动一下,应和的声音倒是响亮。
海青趁着拍摄休息的空档贴到彰吾身边:“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没、没有啊。”彰吾眼神偏倚没敢看海青的脸,昨天和大树只做了一次,身体是没什么不适,就是内心受到冲击有些过意不去。大树说那样才是海青本来的样子,面前的海青看着还是那么温柔,海青真的会是那样的吗?
『肯定有问题』
海青看到彰吾游移不定的眼神,心下多了些猜测。

“打扰了~”彰吾把鞋子胡乱脱在玄关,双手捧着快递盒子越过海青跑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几上,自己跪坐在一旁。海青把散落的鞋子摆放整齐,进屋就看到彰吾弹射起身,冲向厨房。
“怎么了?”
“洗手!”
彰吾拿着厨房纸使劲擦手上的水珠,把皮肤都擦红了,整个人冒着快要具象的喜悦泡泡,感染了海青让他也跟着激动起来:“哦哦~洗手。”
彰吾重新坐到盒子面前,先双手合掌鞠躬,然后才虔诚地缓慢撕开封胶带。
『真认真啊』
海青最后看了一眼正在从盒子里掏出被泡沫纸层层包裹物体的彰吾,摇摇头笑着去浴室洗澡。

“什么!怎么了?”海青被头上的洗发水眯了眼的时候,浴室门“哐”地被打开,一阵风从身边刮过,狭窄的淋浴间里就挤进一具温热的身体。
“一起洗洗。”
彰吾把海青挤到角落,把花洒头往他那边转了些用水打湿了身体。
海青满头泡沫憋屈地贴着浴室冰冷的瓷砖墙面,滋味并不好受,旁边的人还不停乱动,时不时蹭到他身上,不知何时彰吾已经涂上沐浴露,和海青肌肤相接时滑溜溜地若即若离,让人心痒痒。
趁彰吾重新打开花洒的时候,海青也挤到水流下,贴着彰吾清洗头上的泡沫。
“别贴过来。”
“我先进的浴室。”海青嘴上抱怨着,更贴近彰吾,手还不安分地往彰吾身上摸。洗过沐浴露的肌肤手感细腻,吸着海青的手不愿放开,他抚摸过腰窝顺着腰线往上。
“啪!”
手背被拍了下,彰吾背对着海青三两下洗去身上的泡沫:“我好了,你慢慢洗~”他一下从海青怀里挣脱开溜到外边,把海青原本准备给自己的浴袍穿到身上,浴袍是加大号,都快垂到彰吾脚踝,彰吾毫无愧疚地像穿自己的衣服一样把浴袍穿走,剩下孤零零因彰吾接近而“性致”高昂的海青。

“指甲油~指甲油~”
彰吾想在涂指甲油之前净身才冒冒然跑到浴室和海青一起洗澡,并不是真想抢浴室,不过十分钟就结束沐浴,要的是个仪式感。指甲油已经被拆开外包装摆在桌子上,旁边放着彰吾贯常带在身上的简单美甲套装,指甲锉刀、死皮叉、底油和封层油。
彰吾先拿锉刀和死皮叉修理指甲形状和去除死皮,等指甲修理得光滑圆润就开始上底油,从甲床中间向外延伸,手要稳一次要用够量接下来才会均匀平整,然后两边各一下,没有防溢出贴纸彰吾涂得很慢,全凭技巧熟练涂得还算漂亮。底油涂了两遍干得还算快,等底油完全干透,彰吾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新买的指甲油瓶盖轻轻旋开,然后往食指上涂抹。
不愧是彰吾期待已久的限量款,厚重的黑色油料里混着黑色细碎的闪,指甲在不同角度下闪着不同的光,底色还是黑色的,非要说有点五彩斑斓的黑的味道。他一口气给左手涂完,正准备涂右手,海青从浴室出来了。
“你好歹穿件衣服。”
“哼。”海青浑身赤裸地走到彰吾面前,心里埋怨彰吾也不想想为什么他会没穿衣服,海青看着彰吾涂好的的指甲,心思一动,“我帮你涂吧。”
“哈?”
海青坐到彰吾身边,从他手里拿过刷子在瓶子里蘸了蘸,在瓶口刮去多余的油:“我来好不好?”他以前也给彰吾涂过指甲油,彰吾那时还十分有兴致地想拉他一同做指甲油同好被无情拒绝,但涂指甲油的技术是培养起来了。
“那麻烦你了。”彰吾把右手递给海青,“可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
“那不重要。”海青托着彰吾的手,捏着食指凑到面前,小心地把油料涂上去。
冰凉的液体涂在指甲上感觉奇特,和海青温热的手掌有鲜明的对比。
“诶诶~太多了,直着涂!”
海青其实涂得很好,是彰吾无聊没事干才在指手画脚,被海青瞪了眼赶紧点头表示闭嘴,换成盯着海青看。海青头发都没有吹干,水珠滴掉在他盘起的赤裸大腿上,胯间的物体软软地垂着,隐没在毛发中。
“你最近是不是身材又变好了些?”彰吾伸出脚尖去戳海青块块分明的腹肌,大拇指顺着腹肌的线条上下划拉。
海青身体一颤,险些把指甲油涂出边界:“你安分点。”
“无聊嘛。”彰吾委屈地收回脚,无所事事只好观察涂好甲油的手,轻轻往上面吹气,油料本就厚实涂得还多,干得特别慢。
“那你说说昨天和谁去干什么了。”
“干、干嘛,查岗啊。”
“不可以吗。”海青掐着指头的手指稍稍用力,拿刷子在面前晃了晃,“不然我就涂出去。”
“还带威胁的。”彰吾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片刻后,“我和大树去喝酒了。”
海青动作都被彰吾的话吓停了,又觉得过于明显赶紧继续手上的活:“怎么和大树去了,你们俩不熟吧。”
“你说呢。”
海青正好涂完最后一根手指,把刷子塞回瓶身,复而看向彰吾,彰吾没在看他,正在把涂好的两手放在一起比对着看效果如何。
“我说什么?”
“比如。”彰吾往指甲上吹气,甩手让油料干得快点,“大树和你什么关系之类的。”
海青背塌了,整个人被抽了气一样失去了精神充气娃娃,“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吧。”彰吾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我平时做得不够好,所以你这样也情有可原。”
海清一下就慌了,他没想让彰吾知道他和大树的关系就是因为那其实没什么关系,不过是没和彰吾交往之前寂寞的人互相取暖,而两人交往后依旧被大树爱而不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捆绑了而已。
“不是这样的!”海青慌乱中就想握住彰吾的手,却被彰吾高举双手避开,这让他更加不安,他掐着彰吾双臂,“那是……”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海青确实是在和彰吾交往以后继续和大树做爱,解释的话说不出口,只有一点——
“彰吾这不是你的问题,原因全在我。”
『是吗』
虽然彰吾相信海青说这话的真心,不代表他觉得自己没有问题,昨天和大树做过就明白了。
“不是的。”彰吾避开手指上未干的指甲油,用两掌心夹着海青的脸庞让他抬头直视自己,“你只是太爱我了,我却不知道。”
谁先开始亲吻的已经已经不知道,海青把彰吾抱到腿上,彰吾双腿岔开圈着海青的腰,双手架在海青肩膀上,仅有的理智全用来维系指甲不能被弄糊。海青本来就浑身赤裸,彰吾身上的浴袍系带一解便开,随意被海青脱下扔到地上。彰吾未被扩张完全的后穴直接被性器操开,他紧紧抱着海青承受着冲撞。
『还不够』
“海青,再用力些……”
海青没有答话,直接用行动告诉彰吾,马上进得更深。彰吾配合着海青的动作往下坐,他突然想起大树昨晚的话,“喊出来,他会喜欢的。”
“海青、好深…喜欢、啊!”
这不是海青熟悉的彰吾,做爱时他总是沉闷地只有在最后忍不住了才会哼哼出声,不会像现在这样,喘息着,叫喊着“喜欢”。海青的爱欲被一下点燃,动作不受控制地粗暴了几分,彰吾被撞得失了力,软软挂在海青身上,不能用手指连扒着海青都做不到,海青这才觉得是不是做过火,动作又缓了下来。
“别停。”彰吾寻着海青的嘴吻了上去,边啄吻边说,“我想知道原原本本的你…弄坏我……”
海青动作一顿,然后换了个姿势托着彰吾臀把人放在沙发上,让他背靠着沙发,又把人向外拖了些,手压在大腿上几乎把彰吾按了个对折,让后穴露出来。
进去之前海青没忘记交代彰吾:“指甲油没干你自己看好,我可能……”他扶着性器对准穴口,一口气捅了进去,“控制不了我自己。”
被弯折的身体不太舒服,后背中空悬在沙发不受力,脖子抵着的位置酸痛,海青的手掐得用力,彰吾不用看都知道大腿已经红成一片,明天甚至可能会淤青。肿胀的性器进出中仿佛又大了一圈变得更硬挺,不仅后穴被塞得很满,内心也有了被填满了的感觉。
“海青、海青……”
彰吾已经无暇顾及指甲油会不会花,许是姿势的原因,海青冲撞的每一下都蹭过甬道凸起的点,快感潮水般一波波冲刷下整个人失了神,只会咿咿呀呀地叫喊。
“彰吾你好棒…”海青俯下身完全压在彰吾身上,脸拱到彰吾脖颈处摩挲,吮吸着彰吾的耳垂。甬道一阵阵剧烈收缩,挤压得海青不停吐出粗气,手臂青筋暴起把彰吾的腿掰得更开。
“喜欢…海青我好喜欢…射、射进来…”
“我爱你。”
“我也是。”
滚烫的液体灌进甬道,烫得彰吾颤抖着一同发泄出来。两人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久久没动,直到彰吾脖子再也承受不了别扭的姿势开始小声哼唧,海青才缓慢地“噗嗤”一声抽离性器,带出内里的白浊,滴落到地上。

“彰吾,今天指甲很好看啊。”
“是吧!新品。”
彰吾举起手看着在阳光下闪烁的指甲,昨晚奇迹般地没有蹭花,没力气涂的封层是海青在他睡着以后帮他涂的,涂得很漂亮。
“我技术不错吧。”海青从后面走到彰吾身边,抬手摸了摸甲面。
“很完美。”彰吾反手握住海青手指,继而握住宽大的手掌,拉着海青就往前走。
“这在外面诶。”
“那又怎么样。”
相爱的人拥有秀恩爱的权利啦。

『世界树』沉睡的你

大树时隔三天重新回到他和世界同居的家,这三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即使精力如他也觉得疲惫不堪,瞒着海青和彰吾做爱、演唱会、找房子,每一天都忙碌到最后一秒倒头就睡。他新找了个二居室,地段不算太好但交通还算便利,在东京寸土寸金的地,房租也合适,有晒得到很棒阳光的露台,大树已经相中了好放置蝾螈小伙伴的位置,合约签好过两天就能搬家。
“回来了?”
“在家要开灯啊!”房内黑漆漆的,大树以为没有人在家,在玄关摸黑换好拖鞋,走进客厅才冷不丁地听到世界问话,被吓了一跳。他打开客厅的灯,看见世界盘腿倚着沙发,仰头靠在沙发背上。
世界原本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扎到眼睛便同手臂挡着遮光,他身边没有手机、游戏机,好像维持这种姿势很久了。
“喝酒了?”大树路过沙发的时候飘过淡淡的酒气,其中还夹杂着细微的麝香,是世界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又是谁的香水?
“嗯。”
大树打开冰箱,发现常喝的水竟然只剩下一支,明明前几天才买了一打,想来又是被世界喝完没有及时补充,他拿出仅有的那支猛地灌下好几口,缓解酒精烧喉的渴意。虽说经过几天,对世界的气劲消了不少,但大树仍旧不太想和世界说话,干脆直接洗澡睡觉,他走到房间门口又想起什么。
“我后天搬家,这段时间……”大树想说“辛苦了”,又觉得辛苦的好像是他才对,暗自吞下后面的话没敢看世界直接进了房间。
世界还是坐在沙发上,只有头随着大树身影转动,视线盯着他从厨房到房间,即使听到大树的分居宣言也不发一语,他在心里缓慢地数着数,1、2、3、4……非常有耐心地数到1000,他才起身进了自己房间。
房内摆设稍微有些不一样,原本在门后的穿衣镜被摆在床尾,世界拉开衣柜门,从层叠的衣服下面拖出一个纸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整齐摆放在床沿。
东西不少,世界昨天才收到还没怎么研究过,他把包装拆开,认真阅读每一个的说明书,然后拿酒精湿巾仔细擦拭。全部弄干净已经过去20分钟,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最后擦干净自己的手,走向大树房间。
大树果然已经洗好澡,头发都没擦干就趴在被子上睡着了,世界走到他身边,轻轻拍打他的脸颊。
“大树?大树,睡了吗?”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任由巴掌落在脸上,世界掐着大树两颊左右摇了摇,并没有清醒的预兆,他这才放心地一手托着大树背部,一手卡着膝盖窝把人抱了起来,心情很好地吹着口哨走向他的卧室。
大树软绵绵地窝在世界怀中,婴儿肥渐渐褪去,依稀透出日后绝对精致的模样。抱着失去意识的人比平时要沉上很多,但大树本就骨架子小,世界这会抱得还算轻松,一口气走到卧室把人放在床中间整理出来的空位上。
在世界预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房间着实是个好地方。因为打游戏贴了隔音垫,不喜欢地铺所以买了美式铁架床,这会正好能把手铐扣在床头铁栅栏上。手铐是柔软坚韧的皮革材质,内里衬了一层短绒毛,既能在手腕系紧,又不会伤到手腕分毫。
东西都是网上购买的,网络足够私密,世界不止自己做了功课,还让店家事无巨细地推荐好物给他,他购买了满满一纸箱,现在全在大树身旁摆着。
即使被移动到另一个房间,大树也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他不是无缘无故昏睡的。常喝的瓶装水被世界一瓶瓶打开倒进下水道,只剩下一支被世界掺合了安眠药的在冰箱等待他的饮用。如果大树今天没有主动喝下,世界也会想办法让他喝掉,难得大树明天休假,没有比这更好的日子。
『好乖』
世界蹲在床边痴汉般地看着昏睡的大树,不会顶嘴、不会乱跑沾到陌生人的气息,会乖乖待着接受他的抚摸、他的亲吻的听话大树。痴迷了一会突然清醒觉得不好,大树就该是活蹦乱跳,像只受到惊吓就乱窜的蝾螈一样。
湿润的头发打湿了枕头,世界拿毛巾胡乱在他头上擦了两把,又想到待会出汗也没什么意义直接放弃。大树把淘汰下来的加加加大号T恤当睡衣穿,移动中衣脚翻折到肋骨下方,露出一小块柔软的腹部肌肤。世界把手指放上去,指尖接触到皮肤“啪”地炸出一个静电花,他打着转缓慢摩挲。明明大树已经20岁,看起来却还是像个差几年才成年的孩子,兴奋感和罪恶感让世界血液上涌,手指止不住微微颤抖。
“大树……”
世界把大树衣服被撩到腋窝,托着大树的头把衣服褪了下来,宽大的短裤没费力就被扯脱到一边,刚洗完澡的大树散发着沐浴露清新的味道,世界把被水珠潮湿的内裤拿到面前,嗅了嗅。
『是大树的味道』
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以从小到大的次序叠放在床头柜。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几次,但这是世界第一次有意图好好观察大树的身体。晒后还没恢复完全的皮肤从黑炭变成浅浅的棕色,和毛躁的金色头发相得益彰,平时跳舞出汗多加之会涂润肤露,肤感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他一寸寸抚摸过大树身体,从脖子开始顺着动脉向下,划过锁骨,小小的乳尖连着乳晕不过硬币大小,指尖划过顶部就颤巍巍坚挺起来,乳晕激起一个个小凸点,药物只是让大树陷入沉睡,并没影响他身体机能。
腹肌在没用力的时候柔软异常,一按一个坑,比线条流畅的大腿肌肉松软,股四头肌微微隆起,小腿却很纤细,一只手就能把脚踝圈在手里。世界双手捧着大树右脚在手里揉捏,圆圆的脚指头,他以前就发现大树穿的鞋码不大,握在手里才觉得脚掌尺寸竟和女生差不多。
就算被挠脚心也只是脚指头不耐地抽动,世界胆子大了起来,把大树腿向两边弯折,露出后穴,他跪坐在床尾,拿起一旁放着的新润滑油,往手心挤了一大泵,涂抹在穴口。
冰凉的液体在手指揉搓下变热了,从半凝固状态向流体转变,世界用指尖按压穴口的褶皱,放松肌肉。他越看越觉得神奇,如此紧窄的穴口是如何吞入尺寸不一的性器?
指节送进去的时候,后穴瑟缩了一下,世界停下动作,探身查看大树的反应,大树双目紧闭没有转醒,他便又把指节往里多送一节,直到全部没入甬道里。他边控制着手下的力度,在温热的甬道里缓慢进出,边用另一只手在大腿根部来回抚弄着,似揉捏似爱抚。不一会他就找到了甬道里凸起的一小块,颇有力度的上下左右摩擦。
大树终于有动静,因为异物入侵体内而皱了眉头,头轻轻左右摇晃,大张的腿往回收拢,世界俯身向前,擒住大树饱满的唇,先是轻啄,然后用舌头撬开唇齿与之相缠,抽离时连出泛着光的丝丝涎液,两人呼吸缠绕,世界胯间还未从衣物中解放出来的性器,似乎又涨大了一些,既快慰又难耐磨得世界愈发兴奋,他虽不想让大树醒来,手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更加放肆,一下又一下探得更深动得更快,挑逗着沉睡大树的情欲。
“嗯……”
大树双腿别了起来把世界的手夹在两腿间,手指修长,塞进了两根手指的穴口因为快速抽插松动了不少,快感堆积到顶点时,世界用手指卡着大树性器根部,大树双手被铐憋得难受只能意识不清地扭动着下体,紧紧夹着世界的手泄了。
『干性高潮』
因高潮余韵颤抖的大树没有射出任何东西,世界故意钳制起效了,他一鼓作气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蠢蠢欲动的性器掏出来对准穴口,顶端渗出的清亮液体已经将黑色的内裤晕出一滩更深颜色,憋涨到极致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他把顶端的粘液,混着润滑剂细细涂抹在穴口,自虐般地在外部画着圈。 世界看着大树额上浮起的薄汗,紧蹙的眉头,眼皮轻颤,睫毛翕动有了转醒的样子才一口气强势侵入。
“啊!”

手臂酸麻,动一动就刺痛发痒,大树眼皮沉重、脑袋抽痛着醒过来,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即使昏睡了这么久毫无舒服感觉。缓了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手臂是因为高举在头顶才缺血发麻,他往下抻了抻,手腕传来紧紧的束缚感,拉扯间铁链撞击到床头栅栏,发出当啷的清脆碰撞声。
“醒了?”
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大树把注意力从手臂转移,腿根筋肉很痛、后穴酸胀得厉害,世界把他的两腿分开正坐在腿中间,大树不过动了动,体内就有东西弹动了一下。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世界小幅度地抽插,抽到头部又慢慢把性器整根没入,大树本就高潮过一次,身体陷入不应期发软,温热的甬道被搅得湿湿哒哒,润滑剂碾磨出白色浆沬,沿着股沟滑落到床单上,把床单洇得斑驳不堪。
大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但能肯定绝对不正常,想挣扎身体却异常沉重,想思考脑子也发懵,除了下体连接的部位相互触碰,世界几乎是晾着他。余光能看到的,只有世界在吸顶灯阴影下隐藏着的脸,眼睛映出幽暗的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放、放开我…”
“抱歉,这个做不到,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世界停了下来,就着埋入的姿势,从旁边拿起一个链条状物,店主给他介绍是新品体感绝佳,“没什么要说吗?待会就不好说话了。”
大树还是不断重复放开他、停下之类毫无意义的话,世界便俯下身抬起大树的头,将手上的物体在他后脑绕了一周,把两端连着的红色柔软硅胶一左一右卡进大树嘴里,大树便只能大张着嘴,舌头在口腔乱转呜咽着想把东西弄出去。做工精良的口枷贴合着大树的牙齿陷入口腔壁,和口腔碾磨碰撞的异物感让人头皮发麻,不一会津液就在舌根汇聚,几欲流出,被大树卷曲舌头费劲吞咽。
“真适合你啊~平时会和别人这么玩吗?”世界用手指摸摸被撑开的嘴角,松紧调得不错嘴角没被绷过头也没有破损,他顺着唇线抚摸,吞咽不及的口腔津液溢出沾到指头,被他抹到大树嘴唇上,在灯光下发亮。被完全打开的殷红口腔,一眼可以看到口腔尽头吊着的小舌因为吞咽不安地抽动,他被蛊惑一般把手指伸了进去,向上勾起手指刮蹭稍显粗粝的上腭。
『疯了』
大树迷糊的脑子只有这个想法清晰,不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世界要做这种事,嘴巴被撑得酸痛,牙关和下颌累到用紧紧咬着口枷,用力又刺激到口腔,陷入一个死循环。世界没有目的地同手指在口腔四处搜寻,翻搅舌头,把它捏在指尖玩弄得唾液四溢。
“呜呜……”
大树别过脑袋躲避世界的手指,唾液就顺着嘴角大量淌出流到脸颊,灌进耳廓。世界下身持续规律地挺动,他把大树的头掰正,将一个柔韧又冰冷的物体往大树嘴里塞。
张着的口被撑得更开,嘴唇紧紧包裹着进入的物体,大树余光看到一根黄瓜粗细的黑色按摩棒正往他嘴里塞,口枷让按摩棒毫无阻滞地一下进入大半根,世界用手掐着他下巴,上下移动按摩棒在他嘴里进出,大量唾液润滑下淫靡水声比下体结合处还明显。乱捅的按摩棒时不时被顶到小舌,咽反射让大树不停干呕,世界却不管不顾地加快手上动作,使劲插他的嘴。
“ 说什么‘搬家’,这张嘴说的话太讨人厌了,我教训一下不过分吧。”世界在大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鼻息喷到敏感的耳根让大树瑟缩了一下,后穴一紧差点箍得世界射了出来,“你不乖。”
按摩棒的开关被打开嗡嗡摆动,震动先是让舌头发麻,然后是一股挠心的麻痒从口腔蔓延开,按摩棒在嘴里横冲直撞,没放过任何地方。大树只知道急促呼吸,趁着按摩棒抽出的空隙赶忙吸入新鲜空气,他快被按摩棒操弄得窒息,后穴还被狠狠撞击。
连绵的呜咽声从大树口中溢出,世界握着大树左腿腿根弯折到贴近胸部的地方,大开大合地冲撞着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大树只能无助地任世界摆弄。突然,按摩棒向喉咙深处按压,世界快到高潮,贴在压在大树身上快速抽插,濒临顶点时他将性器拔了出来,抽出沾满唾液的按摩棒扔到一边,即使大树因此不停咳嗽干呕也硬掰着大树的头握着性器对准口腔,把精液尽数射进喉咙。
大树被涌入的精液呛得窒息,拼命咳嗽,冲进鼻腔的白浊混着眼泪流了一脸,世界却意犹未尽地将性器插到口腔深处捅了捅,抽出来时将上面沾粘的液体尽数抹在大树脸上。
咳得整个人都失力,大树舌头已经没法再把嘴里的液体推到体外,被迫吞咽下很多腥膻的液体。等他稍微缓过劲,精神和身体双重的疲惫,在还未消散的安眠药作用下,竟让他又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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